顾灼羽接着揉了几把，暗暗失笑，墨敛斯在面对他的任何时候，都永远表现得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，他松手后随口道：“喊主人。”
墨敛斯的唇舌突然不动了，停下了服侍。
他怔怔地看着顾灼羽，半天才往后昂头，吐出了半节肉棒，皱着眉头模糊不清道：“不……唔……我不是你、你的狗……嗯唔……也不是你的奴、奴隶……”
顾灼羽把他当成什么了？
他试图说得强硬坚定，但含着半节鸡巴支支吾吾、口齿不清说出的话，显得没什么说服力。
顾灼羽挑眉，为他的反应有点吃惊，他太习惯墨敛斯止境的顺从，习惯几年后墨敛斯卑微到求着闹着要当他的狗，几乎忘了他还会不愿意当狗。
“愿意当我的婊子，不愿意当我的狗？”
墨敛斯爱他，但就现在而言，对他还没有后来积攒多年的愧疚，也就没有之后疯狂的服从和自甘下贱。
他思索着，松开拽着身下人头发的手，往后退了半步，试图从那张温暖的嘴里抽出湿润的肉棒，让墨敛斯能够好好说话。
如果这个墨敛斯还没后来那么偏执，那么也不失为一件好事，他本来也就只是出于习惯，随口让墨敛斯喊喊罢了。
“嗯唔……呜呜…….呃啊…….”墨敛斯似乎急了，不管不顾地往前扑过去，将那根滚烫肉茎吞得更深。这才只是第一次口交，他就把粗长的鸡巴完全吃进去了。
绯红淫靡的眼角溢出泪水，他不想让顾灼羽以为他是委屈哭的，只拼命吞吃鸡巴，把眼泪假装成是喉咙深处被刺激到的生理反应。
“我、我给哥哥当、当婊子……嗯啊……不当狗……嗯呃……哥……好、好不好……”
泪眼朦胧的男孩带着鼻音，一边做着深喉，一边犹豫恐慌地回应，溢出的眼泪糊在睫毛上，湿漉漉的黑色长睫毛不停眨呀眨。
比起婊子和狗，他更想当顾灼羽的伴侣，但他不敢开口，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。
他其实还是个男孩呢。
还没当上皇帝，没掌握权力，没来得及做后来所有的事，仅仅是在异国他乡脆弱助得不知所措，想拼命抓住所有能抓住的东西。
顾灼羽的心立刻软了，轻轻抚摸了几下墨敛斯先前被揉乱的头发。再重新用力拽住墨敛斯的头发，粗暴在他口中冲刺起来，“好呀，我当然会满足我可爱的贱婊子。”
墨敛斯被干得只能呜呜叫了，双眼迷离，忍着不哭的脸分外可怜。他保持着跪好的姿势不动，让肉棒在他嘴里快速进进出出，仿佛他只是一个卑微的容器。
顾灼羽又把他拎起来，俯身吻上去，他就软绵绵地张开唇接受，毫抵抗，被亲得缺氧到头昏脑涨。
顾灼羽的吻技太娴熟太好了，好到他心里酸涩得要命，就好像和谁接吻过千百次一样。顾灼羽轻易掌握了他每一次喘息每一次呻吟背后的渴求，把他推到了桌上坐着，打开他的双腿。
湿漉漉的穴口暴露出来，显出诱人的淫态。
双手仍被紧绑着的墨敛斯眼神也湿漉漉的，声地恳求诉说着——他想要肉棒进入他。
而他被满足了。
鸡巴头部对准了湿黏小肉缝，浅浅地进入一点，又浅浅地退出。
发痒的快感几乎快要逼疯人，顾灼羽从下往上顶胯，灼热巨大的鸡巴亲昵地反复捅开软软阴唇，阴唇被操弄得轻微发肿，内里湿红蠕动的敏感软肉散发着滚热的湿气。
“你太紧了。”
墨敛斯一个哆嗦，深吸了一口气，咬着唇牙齿发颤，简直在哭了。
顾灼羽完全掌控了他。
他呜咽得像是路边被人踢了一脚的小狗，大腿根部的肌肉不停抽搐，上半身不稳定地晃动着，以完全服从的姿态承受着侵占，但他正在尝试承受这个，为顾灼羽。
当女穴吞进了大半个龟头时，他忍不住闭上眼睛，异样的疼痛弄得他所适从，“哥哥、哥……唔……亲亲我……”
墨敛斯此刻想要、需要顾灼羽更多的亲吻。他愿意为这付出一切，就算当条下贱的狗也行，他浑身发烫，头脑发昏，希望自己是完全属于顾灼羽的，“呜呜……亲我……嗯嗯……我……我爱……”
“我爱你。”顾灼羽打断了他，亲着他的脖颈耳侧，“放松，你会没事的，我会保护好你，我发誓。”
墨敛斯欣喜地直勾勾看过去，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与忐忑。他迟疑了片刻，小心翼翼地问出心中的疑问：
“嗯……那……那你之前和谁做过吗？哥，你怎么……这么……熟练？”
顾灼羽一时僵住，不知道说什么，居然没能立刻回答出来。
短暂的尴尬沉默。
墨敛斯眼眶立刻红了，拳头攥得死紧，温热的泪滴落在顾灼羽肩上，他还在努力说服自己：“没关系……这很正常，我爱你，我不、我不介意的……”
他马上要回国了，这是他和顾灼羽亲近的最后机会，他不能因为这种原因过。
顾灼羽怔了怔，哭笑不得，迅速开口澄清道：“我没和别人做过……真的，我只是看过话本……”
这也不算骗了墨敛斯吧，他确实没和别人做过，他也确实看过话本。顾灼羽有些心虚地想。
墨敛斯嗯了一声，闷闷道：“我相信你。”
他伸出未受束缚的腿，勾缠住顾灼羽的腰，主动往前顶，呻吟着说：“哥哥，操我。”
肉棒往甬道深处挺进，直直顶着那层膜。
顾灼羽一边吻他，一边缓慢温柔地进入他。小肉套子已经够湿了，也被扩张得足够，粗长鸡巴插得越来越深，顶破了处子膜。
“嗯啊啊啊……嗯……呜呜……我是你的，哥哥……嗯嗯……啊啊……我是你的，我是你的……”墨敛斯不停痴痴重复着同一句话，疼得额头冒汗。
顾灼羽没再往里操，给了他一个漫长的吻。
“你是我的。”一吻结束，疼痛也消弭踪，抽插的动作继续，肉棒一寸寸深入湿透了的花径中。
墨敛斯半张着唇喘气，顾灼羽忍不住掐住他的脖子，逼得他不得不昂起头艰难呼吸。他手还被绑着，根本没法反抗，完全是任人为所欲为的顺从姿态。
他在床上一向很乖很听话，未经人事的嫩穴本就又紧又能吸，现在他被掐着脖子呼吸不畅，肉逼更是夹得死紧。
顾灼羽也喘得急促，快感传遍尾椎，顶得越来越快，大开大合地插入拔出。墨敛斯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，被迫颠簸起来，抖得厉害，沉浸在快感之中，呜咽着断断续续呻吟。
“能接受这个吗？”顾灼羽松开手，满足地看见那脆弱脖颈上留下他的指痕。
“嗯呃……能，喜——喜欢，喜欢你做的一切……嗯啊啊……哥哥……嗯嗯…….”墨敛斯半阖着眼大口大口喘气，维持着昂头的姿势，不到半晌，又把脖子送上去，渴求道，“再来一次嗯嗯……”
“贱货。”顾灼羽笑着再次用力掐上去，这次比上次更粗暴用力。
墨敛斯简直像是要爽翻天了，翻着白眼，哭着嗯嗯啊啊，喉间挤出沙哑短促的呻吟，吐着舌尖哭喘，逼里也如同坏了一样，水流得多得不像话。
灭顶的快感与彻底的被掌控感令他头晕目眩，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是完全属于顾灼羽的，永远不会被抛弃，永远不会被丢下，永远不会只有一个人。
鸡巴在那紧致的穴肉中凶狠驰骋，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，墨敛斯一个哆嗦，身体剧烈发抖，腿根痉挛着抽搐，淫水流了满桌，失去了全部的力量，最后的意识也变成了空白。
他爽晕了。
顾灼羽的肉棒还被他的身体包裹着，做着最后的冲刺，最终在他身体深处释放出全部的精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