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灼羽迷迷糊糊睁开眼，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一张木桌前。一旁窗户透进的暖黄光影洒落满地，很是柔和温暖，桌子对面正坐着墨敛斯。
眼前的模糊景象，几乎像一幅闲适安逸的画，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胸腔里残留的快活心情。
视线逐渐清晰。
等等。
顾灼羽猛然回过神来，他怎么突然出现在这儿，这是哪儿？
一切都看起来熟悉又陌生。不远处墨敛斯的脸看起来过于年轻，穿着也显得太随意，周围的器物让他有点眼熟，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。
顾灼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，谨慎地没有直接开口。他低头瞥了一眼，心中又是一紧：
嗯，确实是他自己的衣服。但是——是许多年前他曾特别钟爱过的一件红袍，他依稀有点印象。少年的兴趣来得快，去得也快，后来逐渐没了兴致，早已不知道被宫人放到哪个库中压箱底了。
他抬眼看向墨敛斯，面前显得过分年少的男人垂着眸，正抬手给他倒酒，面色平静，唇角微微带笑。
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，顾灼羽太了解墨敛斯了，墨敛斯只是摆出了一张面具，此刻心里其实比他更不安。拇指不自觉地不停摩挲着食指，这是墨敛斯极度紧张的表现。
他眨了眨眼，还没来得及开口，墨敛斯便含着笑，将斟满的酒杯放到他面前：“阿羽，这杯是给你的。”
顾灼羽朦胧间，仿佛隐约记得这个时刻。
他想起来了。
他正在多年前墨敛斯当质子时居住的宅邸。这是那天晚上，墨敛斯给他下了药的那晚。
顾灼羽一下子放松下来，忍不住微笑起来，虽然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，但他的确对这一晚很有兴趣，也很有兴趣改写这一晚。
回到了几年前，应该是个梦吧。
但这个幻境又是如此真实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墨敛斯被用力按在桌上，原本桌上的杯盏被顾灼羽随意打翻在地，清澈的酒液流淌了满地。
墨敛斯的裤子都被扯下来了，他浑身紧绷，连呼吸都急促到快停了，甚至惊异到还不知道怎么反应。
顾灼羽不光没喝他的酒，而且还……清醒着摸他。
那只手已经放在他腿间。
鼓起的阴户饱满水润，他已经湿了，淫液从中间浸湿了亵裤的布料，勾勒出色情濡湿的形状。让人完全可以想象出布料底下的光景——一道紧闭的、稚嫩的水嫩肉缝。
隔着薄薄的亵裤，顾灼羽用指尖快速上下拨动那处敏感的肉芽，时不时用指腹或指关节碾磨捏揉小小花蒂，把小肉豆子刺激得膨胀了许多，逼口的淫荡深色水迹也越来越扩散，开始往下滴水了。
“胆子很大，敢给我下药。”他的手拢着整只散发着热潮气的阴户，中指陷进逼口的深色水迹中，“想要我操你，不用那么麻烦，我知道你长了个逼。”
墨敛斯脑海一片空白，瞳孔剧烈颤抖。
他只是想在顾灼羽神志不清时共度春宵，但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，让清醒的顾灼羽发现他是个双性人，他完全不敢想象、也不敢面对顾灼羽的反应。
他像是被吓傻了。
在他开始挣扎之前，顾灼羽飞快捡起地上的腰带，把他的双手紧紧反绑在身后。
绑手时贴近的姿势，几乎让他们接近于拥抱在一起。顾灼羽绑完了，也没放开墨敛斯，只是压低了音量，一边继续揉弄亵玩流着水的肉逼，一边在他耳边开口：
“你偷偷幻想过我多少次？”
“从我们遇到的那天起，你有多少次自慰时想象着是我在碰你，想象着被我按在下面狠狠操你，掐着脖子操你，操到你不能呼吸，只能翻着白眼喷水？”
墨敛斯喉结滚动，喘得更厉害了，试图挣脱开这一切，呼吸炙热又急促，皮肤开始泛起艳丽羞耻的红色，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“爱撒谎的婊子。”顾灼羽嗤笑一下，评价道，“你个贱货真的需要被好好管束惩罚。”
“别这样叫我。”墨敛斯皱着眉，眼睛泛着水雾，神情显得有些受伤恼怒。
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，那口饱满的馒头逼也乱晃起来，于是顾灼羽干脆扯下了他的亵裤。
这逼与墨敛斯冷硬的外表极不相称，娇嫩脆弱得要命，在空气中赤裸着瑟缩。
两片粉色蚌肉闭合着，肥嘟嘟的肉缝却已经淫液四溢了，从未被侵犯过的小口发着抖，措地乱吐着透明汁水，把屁股一片都染得晶亮。
手指微微探入潮湿的肉道中，顾灼羽几乎立刻能感觉到年轻质子的身体战栗发颤起来。被侵犯的人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呻吟，让原来勉强维持正常的语调一下子变了腔。
“哥哥……唔呃…….”墨敛斯蓦然睁大了眼睛，死死咬着牙，努力让自己的音调变得正常，眼角却克制不住地泛起红晕，耳朵也越来越红。
他断断续续地要求停一下停一下，挣扎的力度倒是明显轻了，这微妙地取悦了顾灼羽。
“乖一点，给我好好当个小婊子，好吗？”细长的手指慢慢往肉穴里深入，伸入了一个指节，满意地听见一声隐忍的闷哼。顾灼羽停着不动了，仅仅享受着手指被高热紧致的嫩肉裹着的美妙触感，“给我当个婊子，我会给你你想要的。”
“说，好。”
这是个不容反驳的命令。
“好。”墨敛斯情不自禁地颤抖着，他不想说好，却忍不住低低哽咽回答。
“好孩子，跪下来。”
顾灼羽知道墨敛斯喜欢这个，喜欢被他在床上偶尔夸奖称赞。在数不清的侮辱言语中，墨敛斯每次都会因为他一句简单的“好孩子”，而受不了地绷紧全身，骚逼也夹他夹得死紧，随便再刺激一下就能潮吹高潮。
墨敛斯满脸潮红，闻言轻微地抖了一下，抿唇沉默着慢慢屈膝，膝盖着地，小心翼翼跪下来。
在跪下来之前，他深深看了顾灼羽一眼，意识到顾灼羽今天与往常有些不同，但他没精力在乎那么多，他只是太渴望讨好眼前的人。
看看这条顺从的小狗，他看起来太完美了。
英俊得不可思议，双手被紧紧绑在身后动弹不得，跪姿笔直漂亮，略微昂着头，嘴唇抿得紧紧的，看起来倔强阴郁又冷漠，唯独泛红的双颊出卖了他深藏心底的羞涩。
顾灼羽脱下裤子，半硬的肉棒跳出来，打在墨敛斯潮红的脸颊上。墨敛斯尽量张大了嘴，生涩困难地一点点含住硕大肉棒，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舔弄那东西。
他的嘴里很温暖，尚且青涩的样子也和以后不一样，顾灼羽爽得低叹：
“乖孩子，你做得很好。”
墨敛斯明显愣住了，抬眼望向顾灼羽，眼睛里的欣喜藏都藏不住，呼吸都停了一瞬，随即更加急促，“哥……呜呜……我爱……”
他没有继续说下去，把想说出口的“我爱你”化作含糊的呜咽，嘴被庞大肉棒塞满，发出的低哑声音几乎使人难以辨认。因此他只是努力把鸡巴吃得更深。
但顾灼羽知道他的意思。
他安慰地揉了一下墨敛斯的脑袋，在心里说了一声我也爱你。他会给墨敛斯他想要的，给他亲吻、拥抱和坦诚热烈的爱意，但刚做完坏事的墨敛斯绝不会那么轻易得到。
毛茸茸的脑袋被揉了一下，又意犹未尽地巴巴凑上来，主动摩挲着顾灼羽的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