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天色由浅变深,没有开灯的屋子里坐着一个被捆缚着的青年。
他头颅微微耷拉、一动不动,像是睡着了一样,恬静美好的一张小脸,唾液坠在口球边上,滴滴答答的落下来。
四周很静,只有电机在坑次坑次的操逼,异型狗阳具从下往上怼,将嫩逼虐得又红又肿,汁液横流。
“啊…!”常贝被高潮逼醒了,猫似的叫起来,“唔唔!”
可机器只管抽插,不懂情趣。
狗屌撑开两片肥穴,直直的顶到了最深处去,开始灌精。
“呃!”常贝颤了颤,不受控制的被迫挺直了腰。
他肚皮上鼓出一个肉包,动了两下,有冰凉的液体涌了进来。
“呜…呜呜…”
肚子又撑又涨,小逼酸透了,在这样下去,他真的会撑不住的。
眼看着平坦的肚皮被撑大,常贝只能能为力的摇头抗拒,直到那机器嗡得一声停了。
阴茎不上不下,就这样卡在身体里将全部的液体都堵住,常贝哭得视线都模糊了,不知道何时才能解脱。
就这样僵持了很久,他一下子没忍住,睡了过去。
再醒来的时候,面前蹲着个人,正低头欣赏着肉逼被不断干开的场景。
“你到底……”一开口嗓音竟是过分的沙哑,常贝咽了下口水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渣男抬眼笑了一下,道:“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,我没碰过你吧?”
“废话。”常贝翻了个白眼,简直懒得搭理这个神经病。
“呵呵。”渣男笑着伸手,抚摸起他酸麻的肉穴口,道:“我没碰过你,那你把你的逼给谁操了?”
“关你,屁事。”
逼口被人拿手指亵玩,可常贝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了,男人的手指来回游走,他只觉得恶心。
“朴勋那小子是第一个,还是第几个?我真的很好奇,常贝,你长这么个恶心东西,是不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啊?在公司里就敢明目张胆的调情,你这么下贱当初怎么不勾引我呢?”
常贝嗤笑了一声,没理会。
渣男接着道:“你当初要是愿意敞开腿勾引我,我又怎么会跟你分手?”
“你少放屁了。”常贝忍不住骂,“你以为你的花花心思我看不出来吗?就算当初我求着你别分手,你也只不过会让我当你见不得光的小三!”
“你还挺了解我的,那现在呢?你这么了解我,难道现在你猜不到我为什么这么对你?”
常贝呸了一声:“变态!”
“是啊。”渣男继续微笑,慢慢站了起来,道:“我和好几个女人试过,啧,但我觉得她们都不如你刺激……所以我想,我还是更喜欢你,贝贝。”
这副恶心的告白,简直要让常贝当场呕出来,男人虚伪的假面覆盖了过往仅存的一些美好,让他只觉得可笑、可怖。
人确实是这样的生物,会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编篡出一些自己说出来不信、别人又听了恶心的谎言。
他摇摇头:“你闭上嘴吧,我嫌恶心。”
渣男伸手解开了腰带,似乎想要将性器掏出来,常贝漠然的别过头,连看一眼都不想,怕脏了自己的眼睛。
“虽然很遗憾你的第一个男人不是我……”渣男朝他走近,将性器贴在他裸露手臂边,“但,你都挨过那么多操了,经验一定丰富,我也不用怜香惜玉,对吧?”
常贝再次嘲讽的笑了一声:“别做梦了,你要是敢把这东西放进我嘴里,我会一口把它咬下来。你要是强奸我,事后最好直接把我杀了,不然,我一定送你进监狱……我可不是以前的常贝了。”
“嗬。”渣男嘴角抽搐了一下,竟然真的没再动作,他穿回裤子,舔抵着嘴唇沉思片刻,道:“没关系,再关一段时间,你会听话的。”
男人转身离开了房间,将炮机速度调到了最大……
*
地上积了很大一滩水液,像一片小小的湖泊般倒映出阴茎操逼的情景。
本该是十分情色的场面,却因为当事人的不为所动而变得诡异起来。
常贝昏过去了,因为过度劳累,他高潮到浑身肌肉都在发软,大脑神经都快要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而崩溃了。
这不是什么享受,这根本就是酷刑,而常贝,显然快要支持不住了。
朴勋带给他的锻炼远不及这样变态,他需要补水、需要进食,还需要睡眠来养足精神。
狗屌硕大的肉冠机械性的挤进来,将似乎已经失去弹性的嫩逼狠狠撞开,过度的刺激使得阴阜上的嫩肉已经肿大一片,阴蒂更是肿得仿佛一颗待采的圣女果,怎么看这都像是一口人尽可夫的骚穴。
朴勋撞开门找到他的亲亲老婆时,身为一个一米九的铁汉都忍不住落泪了。
“贝贝老婆……”他手背上都是血,慌忙解开常贝身上的绳子,将浑身粘腻的常贝抱进了怀里,“你,你怎么了,别吓我。”
那根狗屌还在不合时宜的蠕动,朴勋看着心烦,一脚踹倒了椅子。
他怒火中烧的恨不得直接杀人泄愤,捧在手心里的亲亲老婆被人搞成这样了,这简直像是在往他心口插刀子。早就应该发现的,怎么会傻乎乎的相信工作狂老婆会丢下工作出去度假呢?
“朴…朴勋?”常贝从浑浊的梦中苏醒过来,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朴勋的脸:“你来了?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我来晚了是不是?”男人一双眼睛通红血色,不停的流着泪。
常贝摇摇头,虚弱的吐出几个字:“我,想回家。”
“我,我带你回去。”
男人为他披上衣服,搂住他的腿弯,将他带离了这里。
*
乳粒涨大,肉臀红肿,被连续操弄的肉逼张开了一个大口子,两瓣阴唇都松松垮垮的不成样子,阴阜更是因为连续高潮而肿得跟馒头一样。
短短7天,那具漂亮白皙的身体因为另一个男人而变得成熟、绽放,朴勋眼睁睁看着,不得不嫉妒,但更多的是心疼。
回家以后的常贝变得有些的沉默不语,但很粘人,那副风驰电掣的样子一去不复返,他就像个离不开人的小猫,能和人搂着决不分开。
于是,朴勋索性辞职了,两个人窝在家里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竟然是少有的清纯时刻。
“贝贝。”朴勋小声道:“脱了衣服我看看好不好?”
常贝摇了摇头,不肯,还说:“已经好了。”
但其实,他是嫌自己下面难看,两片阴唇又大又红,现在连走路时都夹在腿间有挥之不去的异物感,午夜梦回他甚至感觉自己还坐在炮机上挨肏,甬道里似乎还残留着抽插的记忆。
“不上药怎么能好?”朴勋哄劝起来:“你闷的这么严实就不难受吗,也要放出来透透气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