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竟然比泡进温泉里还要舒服,朴勋将自己整根性器埋入,难以自持的抽插起来。
“操,老婆,好紧啊……”
这口穴又嫩又滑,尝过一下便再也停不下来。
“你混蛋……啊!拿出去!朴勋,哈!!唔……太深了!”常贝呻吟着喘叫起来。
这混蛋插得又深又狠,恨不得把蛋都塞进来,挺腰的速度就好似那发情的公狗,一碰到逼只要不射就不会停。
他被操的鸡巴都乱甩起来,推搡的双手也不得不抓住男人的肩膀,这下倒是更方便朴勋干他了。
“操操操,几天没操了,给我憋坏了,让我好好操操。”朴勋小鸡啄米似的吻他,“呼,操,真他妈……带劲死了,老婆,亲亲老婆,啊,贝贝老婆……逼好滑。”
浑身的冒起热汗来,常贝呼吸急促的喘着气,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颗颗掉落,他爽哭了,每次朴勋干得太猛都会这样。
“你,你慢点……我受不了。”常贝脆弱的摇了摇头,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
这么一双漂亮的眸子,挂着泪看着你,求你慢点……朴勋的心如擂鼓,看得鸡巴又硬了一圈,这种时候能慢下来的男人不是阳痿就是秒射。
他挺直了身子,干得更用力起来,俯下身子二话不说便咬住了常贝的嘴唇。
肉棒垂直顶在逼穴里,将紧窒的小逼干得噗呲作响,水声连绵不断,男人的手指在身上乱摸,掐着纤腰狠狠凿入。
“呜!嗯!哼,嗯……”常贝的声音走调起来,他肚皮都被顶起来一块,随着朴勋的动作不断起伏。
也不知道这人从哪里学来的,有深有浅、有轻有重,不到几下,干得常贝大敞双腿,失声呻吟起来。
“朴!朴勋!啊!要,要去了……!!!”
常贝弓高了腰,被插的淫水乱喷,嫩逼高潮着夹紧了男人的屌,一缩一缩吮吸起来,就仿佛底洞般的索取着精液。
“呼……爽,爽吗老婆?”朴勋停下动作,低头欣赏着常贝失神的模样,“我以为你嫌我活不好,所以这几天通宵看了好多片,我们一个个试,直到你满意为止好不好?”
身下的人挂了一下巴口水,双眼也迷离着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,哪里还有脑子听他说了什么。
朴勋痴汉般笑了一声:“你好可爱,爽得舌头都不知道缩回去了,老婆……不可以让别人亲你,知不知道?”
一想到刚刚烤肉时那渣经理凑过去想亲常贝的样子,朴勋就怒不可遏,他挺着鸡巴用力在宫口上撞了撞以示惩罚,接着便低头含住了常贝整个舌头。
“嗯!”宫口发酸,舌根被扯得生疼,常贝的意识渐渐回笼,又开始伸手推朴勋。
他不能表现的那么喜欢,这狗男人惯会蹬鼻子上脸的,得打一巴掌给一颗枣才行,“我,我不要……啊!”
朴勋一把抓住他推搡的手,不由分说的狠插起来,比刚才还要用力。
“啊!唔!”常贝法开口说话,只能被人这么按在床上深操。
眼泪失控的流淌,常贝整个人被操的一晃一晃,仿佛一叶扁舟般飘荡着,掌心的床单都攥湿了。
就在这时,突然有人敲门。
“……朴勋,朴勋。”常贝伸手推身上的男人,“有人敲门,你停下,快停下!”
这是常贝的房间,来的人不论是谁,肯定是来找他的。
“我操的不好吗?你怎么还能分心去听敲门声呢!”朴勋抽出鸡巴来,在逼口重重扇了两下,打得水花四溅。
常贝颤着双腿,两眼噙泪:“你,你混蛋!说不定是项目有什么事,你走开,我去看看。”
“哼,公司离了你难道就不能转了?”朴勋说什么也不肯放他走,扶着鸡巴又要插进去。
这该死的男人是绝不听劝的那种,常贝烦了,一脚踹过去,接着四肢酸软的爬起来,扯过睡袍就朝门边走去。
他根本不清楚自己是一副什么模样,若是开门被外头的人看见,任谁也知道他刚刚在房间做了什么,毕竟这张小脸上满是精斑……
“嘶!老婆!”朴勋看着差点被踢到的鸡,暗叫了一声幸好便追了过去,“别开门啊。”
但常贝已经按下了门把手,他问了句是谁,门外传来他那前男友的声音。
“是我,你睡了吗,贝贝?”
朴勋收住脚步,眉头一皱,妈的,该死的男小三,大半夜不睡觉来找我老婆撩骚?
他放缓了脚步走上前扣住了常贝的腰,压低声音道:“这么晚了,他来找你做什么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常贝白了他一眼。
外头人问:“贝贝,你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常贝推开身边毛手毛脚的男人,道:“你有什么事?”
外头的人笑了笑:“项目不是一起做的吗,有些地方复盘的,想和你一起讨论一下,方便吗?”
这都什么时间了,讨论是假,搞黄色才是真的吧?
朴勋掐了掐啊老婆的腰,以示不满。他是知道常贝这个工作狂的,但凡遇到工作上的事情,就绝不肯服软。
“你等我一下,我换个衣服就出来。”常贝说。
“好,我等你。”
两人一问一答,似乎就安排好了‘出轨’时间,浑身赤裸被晾在一边的朴勋瞪着一双眼睛,不敢置信的看着常贝。
是把他当傻子还是空气,明目张胆的就要跟野男人出去?
朴勋气不过,一把将常贝按住,两个人的力气撞的门嘭一声合上了,外面的人被吓了一跳,靠近敲了敲门,听见一声吟叫。
“你怎么了,贝贝?”
*
常贝被人撩起了睡袍,长而壮的阴茎从背后狠狠刺了进来,撞开一池春水。
“唔!”他叫了一声便立刻咬住嘴唇,猫眼上能看清门外正在靠近的男人,这种程度,对方一定能听见他的叫声的。
伸手推了推身后疯狂抽送的腰身,常贝憋的胸口都在发痛,他快要被朴勋给玩死了,这个疯狗一样的男人,怎么可以这么持久?
睡袍很快从肩头掉落,身后的人便顺势舔咬他的脖颈,一串湿漉漉的吻顺流而下,在雪白肌肤上留下印痕,有些滴落的涎液滑过尾椎骨,又往深处交合的地方流。
常贝只能靠双手去推,可他的力气太小,一挨操就更使不上劲,反而好像是在欲拒还迎的勾引男人操他。
四周寂然声,只有抽插的噗呲声从身下传来,常贝高潮了好几次,却靠着门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门外的人等了大概十分钟,终于再次敲响了门铃。
常贝偷看了一眼,有些懊恼对方的催促,但他更为懊恼的是,朴勋还不肯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