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阁下叫叶君?帝都从来没听说过有您这号人啊。”崔襄恒看着叶君淡然地模样,试探道。
叶君耸了耸肩:“就算没听说过,便可以私自戏弄普通人了?”
每次看到这些纨绔子弟。便为守在边疆的军人感到不值。他语气中多少带了几分不耐烦。
“欧阳小公子自然有他的章程,倒是您无权无势的。未免胆子大了些。”崔襄恒意外于叶君的淡然,于是干脆开口挑明。
“他的章程与我何干。”叶君不耐烦起身:“莫名其妙叫我来这里,却又不说做什么,一群老头子围上来问东问西,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是各位祖宗。”
崔襄恒一愣。他多年没听过别人呛他,就连欧阳家,也是客客气气。顶多不理会,像叶君这样干脆上呛的人,他活这么多年。第一次听,倒是新鲜。
人群中却有人站不住了。干脆出来:
“阁下为何一点礼貌都不讲?”
叶君懒懒抬头:“你又是何人?”
“我乃岑家管事,岑左仁。”这人趾高气昂,中气十足。仿佛是炎国的皇帝似的。
叶君却一口酒喷了出来——
青凤忙拍了拍叶君的背。叶君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。他抬头,眼里都是笑意:
“重做人?原来岑先生的名字有这般隐藏的含义啊。真是博大精深啊。”
岑左仁一愣,随即意识到什么,霎时间恼羞成怒:“你什么意思!叶君。你别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就能——呜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青凤点了他的哑穴,毫不留情地将这个聒噪的岑家管事岑左仁丢出了众人围着的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