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想到什么,钱邵青轻假模假样的叹一声。
“父亲,我可不是去招惹是非,我是去给咱们钱氏商会立威望的。前阵子有个外地药商到药城批发药材,居然嫌弃咱们商会给的价格太高。转而跑去了吴氏商会,长此以往下去,那损的可是咱们商会的名声!”
“而且,还有一个事我刚才没跟您说。”
见父亲钱峰有些好奇的眉头一挑,钱邵青低头沉吟道:“那个叫叶君的小子当众逼着我下跪。”
“你说什么!”
本来还坐在沙发上端着报纸的钱峰,一屁股叹气,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。
“父亲!我可是咱们商会未来的继承人,那小子逼着我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在吴氏商会的药庄里给他下跪,那可不单单是在羞辱我,还是在羞辱咱们钱氏商会!其实我自己受点委屈无所谓,但是咱们钱氏商会名誉受损是大事,所以我才特意来找您啊父亲!”
一边说着,钱邵青声泪俱下,抹了一把眼泪,恨恨道:“本来还想着再过不久就求您去白家提亲,可是现在这样我还哪有脸去,不是等着让人看笑话吗?”
这话说得不假,若是自己儿子给别人当街下跪这事被沸沸扬扬的传出去,那商会的名声必然也会跟着受损。
钱峰脸色一片阴沉,冷冷道:“这个叶君欺人太甚,看来是要好好教训教训,不然以后咱们还怎么在药城立足!”
“父亲,要不要我去查一下那个叶君的下落,我多带点人手,去把他收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