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够了林慈将凌乱的发丝理好，又把衣服抚平。
镜中的女孩算不上好看，勉强可以称得上清秀，素净的脸上点了几颗痣，整个人寡淡的不行。
她左看右看也没想出哪点能让顾西城性欲爆发，是两个硕大的眼袋？还是保守的牛仔裤配短袖针织衫……
她收回目光，得出结论。
顾西城肯定有性瘾，红毛猩猩走他面前过都要被揩油。
回到工位，组里的同事虽没说话但眼睛却都从隔板后不着痕迹地偷瞄她。
林慈语，拿起位上的提包气汹汹地走了。
市区中心有个裸眼3D的大屏，每天都有一大堆外地游客在那里拍照打卡，林慈一直都没搞懂这有什么好看的。
她混在拥挤的人流中，看着在屏幕上跳来跳去的市里吉祥物。
到顾家时已是傍晚，杨玉茹正煲着汤，顾讲生出去打高尔夫了今天不回家。
“回来啦。”杨玉茹将手上水渍擦干，“第一天上班感觉如何？”
林慈含糊回答，“就那样吧。”
她提着一大袋刚刚在超市买的零食往房间走，脚步一顿，又折回。
“你很想我在顾西城那里上班？”
“那当然。你想现在找个好工作多难，更别说你连大学文凭也没有。那里工资又高，还是自家人的，这么好的事情，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。”
看着杨玉茹那眉飞色舞的样子，林慈忍不住额角抽抽。
她闷闷道：“如果顾西城猥亵我怎么办？”
杨玉茹笑容微僵，她摆摆手干笑，“小慈你在说什么胡话。西城是你的哥哥。”
见林慈沉默，那笑彻底垮在了脸上，杨玉茹走过来紧张地拉住她的手。
“你和妈说说是真的吗？他真的对你做那种事……我们马上搬出去，不去那家公司了……”杨玉茹嘴唇微抖，“不上班就不上班，妈还养得起。”
林慈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中年女人，片刻她笑笑，“开玩笑的。”
一听这话，杨玉茹顿时松了口气，她使劲打了打林慈的背，“你知不知道刚刚快把妈吓死了。”边说还边拍了拍胸脯。
又见林慈手里的零食，忍不住开始絮叨。
“快把手洗洗，我今天煲了西洋参鸽子汤，保肝。”
洗完碗林慈缩在房间懒人椅上刷微博，在热搜第一上意外看到了顾西城的名字。
“还真是阴魂不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