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眼尖的柳大娘瞧见了他们，距离太远，只能看见她跟身边的几个大娘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。
一边说着话一边眼神往沈羽凝脸上放，本来没什么感觉的沈羽凝，在察觉到对面的目光，不由的皱眉。
“看，那就是沈家的傻闺女。”
“确实长的不，可惜是个傻的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，就这样的傻子，以后难嫁了。”
他们以为声音小，周围又人声嘈杂，沈羽凝听不见他们背后嚼舌根。
可沈羽凝听不见，不代表身边的两个人听不见。
萧珩亦自小便耳力惊人，沈玉祁更是有功夫在身，他们所说又是关于沈羽凝的闲话，那耳力自是翻倍的好。
“你们说什么呢！”
沈玉祁黑着一张脸很是吓人，柳大娘几人见他开口，当即也不偷偷说了，直接搬到明面上来。
上下打量着冷着小脸的沈羽凝，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，但很快又被第一次见沈羽凝时的印象给推翻。
“说啥你不都听见了，还多问些啥。”
说完之后，又扫了两眼他身边的沈羽凝。
接着小声补充道：“难道这痴傻还能传染？挺好一小郎君，怎么就是傻子的哥哥呢！”
她家小闺女是老来女，今年有十七了，可一直都没寻到好人家。
沈家大郎刚来那会儿就在村里走动，她便盯上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