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喜欢？”顾灼羽挑眉。
见肉棒尿得差不多了，墨敛斯便吐出一半柱身，边用舌头清理干净阳物，边含糊答话道：“喜欢......唔......主人的一切、贱狗都喜欢......”
顾灼羽哼笑，往后抽出被口水弄得湿漉漉的肉棒。
墨敛斯用脸小心翼翼地对着鸡巴蹭，发红的脸颊沾上几道暧昧的水痕，接着问：“主人今天满意吗......？”
顾灼羽拿了手巾来，擦了擦墨敛斯沾湿的脸，再擦干了软下去的肉棒，而后在床边坐下，蹙着眉凉飕飕地开口：“满意什么？”
“满意你给我父皇下跪，满意你偷偷不喝避子汤？还是满意你不听话划伤自己，又不说一声就怀着孕跑过来？”
“不数不知道，你真的是......劣迹斑斑啊，还好意思说自己很乖、不是坏狗狗，嗯？”
气氛有片刻的僵硬。
墨敛斯跪坐于地，把头埋在他大腿上，堂堂皇帝愣是气势全，紧张地迅速咽了一口口水，乖巧又顺服地低声道：“主人对不起，以后都不会了.....以后什么事我都先问主人，好不好......都听主人的......”
顾灼羽瞥他一眼，没说话。
皇帝拉过他的手，低下头，轻轻含住一根修长的手指吮吸，牙齿时不时浅浅咬下，在指节上留下发白的痕迹。
“对不起......但也有一点是主人的吧......不能随便丢掉小狗的啊......”墨敛斯语带委屈，小声嘟囔道。
他突然吐出嘴里含住的手指，仔仔细细用白巾擦干净了手指，看着咬痕消退，再将自己的手覆上。
两只手贴近，指缝紧紧相贴，十指交握。
“不过丢掉我也没关系，我会一遍又一遍找回来的，只要主人给我机会爱你。”
“我很后悔没有早点说爱你，让我们绕了这么多弯路。但是我从不后悔我爱你爱得过分，因为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过。”
“笨狗。”顾灼羽笑了声，把手牵得更紧，认真道：“不会再丢掉你。”
“我对你没有什么满不满意的，我不是完美的主人，你也不是完美的狗。”
“但我们属于彼此，这就够了。”
墨敛斯眼眶红了，咬着唇一脸感动。
顾灼羽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，有点犹豫地低垂下眸子，看着墨敛斯轻声道：“你呢......你满意吗？”
墨敛斯瞪大眼睛，不确定地反问：
“......床上吗......？”
“对.....”顾灼羽飞速涨红了脸，急匆匆地快速补充：“我又没和别人试过，我怎么知道我的水平怎么样！”
他咳嗽一声，有点尴尬地低下头躲闪，挽回自尊般喃喃自语道：“应该还是可以的吧......？”
墨敛斯唇角越发上扬，肩膀抖动，憋笑憋得快忍不住了，半晌蓦然噗嗤笑出声。
憋不住的笑声越来越大，越来越明目张胆。
顾灼羽恼羞成怒，也不顾尴尬了，报复性地狠狠捏上墨敛斯的脸颊，把人一张俊脸蹂躏得面目全非。
“不许笑！还敢笑你主人了？！”
墨敛斯眉目间全是清澈疏朗的笑意，萦绕已久的郁气散了，看起来几乎是个没心事的少年。
他全反抗，任自己的脸被面团似的揉捏，等顾灼羽也情不自禁笑起来时，他弯着眼睛轻声夸道：
“很满意，哥哥很厉害，全世界第一的厉害。”
顾灼羽哼哼两声，往他肩上不轻不重打了一拳，然后俯下身，吻上他锋利却被笑意软化了的眉眼。
墨敛斯觉得前所未有的温暖、安全，好像他多余的器官，他疯狂的爱意都被完全接纳了一样。
一个个野生的吻落在眉眼鼻梁上的，墨敛斯抖着睫毛欲言又止，小心翼翼张口：“哥哥......可以.....重新和我成亲一次吗......？”
顾灼羽停下亲吻，不解地睁眼看他，“为什么？”
墨敛斯昂头，把唇瓣轻轻覆上顾灼羽的唇瓣，试探着往外探入舌尖，黏黏糊糊半天从喉咙挤出来窘迫的一句：“想要......我想要。”
他其实还是有一点怀疑，抑或是害怕倏忽的假意，怕顾灼羽只是想和他玩玩而已，或者想要更深地折磨他。得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东西以后，再猝不及防失去珍宝，总是能给人最痛的一击。
即使不能再明白顾灼羽的爱，他也本能似地忍不住对此感到恐惧。更何况他面对顾灼羽，总是不太有自信。
墨敛斯迫切需要得到更多关于爱意的证明。
法言说，但是货真价实地渴望。
顾灼羽对这主动的亲吻有些许意外，对这个请求也有些许意外，但还是温声应道：“好。”
爱人那份隐秘又明显的心思，被他接收到。
他顿了一下，往后抽离出这个吻，又把地上跪着的人抱到自己腿上，亲了一下皇帝的下巴，笑着道：“你想怎么成亲，想成亲多少次都行。成一百次好不好，我们天天成亲。”
墨敛斯身量比他高一些，坐在他的腿上有些局促，但闻言也忍不住笑了，眼睛里蕴出一层细碎水光，“重新成一次就行，不用一百次，哥哥。”
“但是要操我一百次。”墨敛斯颤抖着，阖上红通通的眼掩去水光，低头重新亲上顾灼羽，放任自己全然投入进吻中，还匆匆补了一句，“一百次也不够。”
往常顾灼羽总是会霸道地回吻，甚至丝毫不给他喘息空间，这次顾灼羽却没抢占主动权，只一动不动，等着他主动吻自己。
墨敛斯等了片刻，忐忑地用舌头缓缓撬开对方的齿关，舌头伸入湿滑温热的口腔，品尝到对方的味道。
对方唇齿间津液的分泌，鼻腔中急促溢出的呼吸气体，喉间声带瞬间的微震与颤动，一切细微的变化都被放大得比剧烈。
他的吻法太柔情珍重，舌尖轻柔地扫过顾灼羽的唇齿，连时间都像被他放慢了一样。
这实在是太过温柔的吻。在酣畅情事过后，这种细腻的吻刺激得人双腿情不自禁发软，连脚趾都忍不住发麻。
“够了。”顾灼羽浑身都在细微地战栗，受不了地推开他。
墨敛斯抿着唇措地望回去，眼神可怜兮兮的辜湿润。
顾灼羽恶狠狠咬上他的唇，咬出血珠又舔掉，“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