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……咳……嗯……朕、咳、就是有病……咳嗯……”
墨敛斯剧烈地咳嗽着,做完深喉后柔嫩喉道受到损伤,强行开口的嗓音变得又沙又哑。
他害怕顾灼羽听了不喜,慌忙伸手捂住嘴,拼命想让咳嗽声停止。
然而胸腔闷闷地发疼,越是忍着就越咳得厉害,撕心裂肺到直把眼泪都咳了出来。
皇帝眼里蒙上了一层朦胧水汽,透明的泪液不住溢出,把黑压压的睫毛沾湿成一簇一簇的,眼泪随着身体的抖动溢出眼角,留下蜿蜒的水痕。
生理反应的泪珠挂在脸上,平白给他增添了几分脆弱感。偏偏他的眼神还分外狠厉且乖张,仿佛随时要杀人一般,显得极为反差。
顾灼羽看他哭过数次,床上床下都见过太多他的眼泪。
大多时候皇帝都是一边挨着操,一边哭喘淫叫着、满脸情欲潮红地掉泪。
而今日这份泪眼朦胧里还带着凶狠劲儿的模样,倒是见得不多。
顾灼羽呼吸不着痕迹地重了一些,沉着脸给皇帝擦去眼泪,张口骂道:
“你真不要命了,呼吸不过来了还往阳具上用力撞?”
“不要、不要命……咳……朕、只要、你……咳……”
墨敛斯瘫坐在地上,黑色大氅意间凌乱地散开,不自觉露出一片胸口的春光。饱满的雪白奶子上布满了红艳吻痕,凸起的娇嫩奶头昨夜被吸吮成了深红色,正可怜得哀哀肿大着,被大氅内衬摩擦得立起。
往下,紧致腹肌也半遮半露地赤裸。他还在咳,但好歹咳嗽声渐渐小了下来。
“有病。”顾灼羽心里的火窜窜地冒,忍不住踢了踢他质问,“眼神那么凶,你瞪谁呢!想杀了我还是想屠了景国?”
墨敛斯力地张了张嘴,想回应,却没立刻说话。
他又跪起来,轻轻握住面前那根还没变软的肉棒,紫红色肉棒上湿漉漉的,沾满了他未干的津液。
他皱着眉闭紧了眼睛,再次把它吞进去,不是嫌弃肉棒,而是嫌弃自己的口水。
紧紧闭着的眼睛睫毛不安地颤抖,他甚至不敢看顾灼羽,断断续续地小声回答:“都没……唔嗯……呜呜不敢……朕只是想……怎么杀了萧远钦……嗯……最痛快……唔……”
不远处将士们的呼喊声滔天,殿内皇帝陛下心甘情愿地含着肉棒吞吐,只敢在这时轻声含糊辩解,语气听着还怪委屈的,只有在念到丞相名字时透露出压抑不住的杀意。
顾灼羽啧了一声,按住他的头,慢慢挺身在他嘴里律动起性器。
硬邦邦的龟头还没进入得太深,只浅浅卡在口腔中抽插。
皇帝的喉道已经肿了,粗大的性器如果再捅进去,势必会磨破脆弱的咽喉黏膜,所以顾灼羽只插了小半根肉棒进去,小幅度地顶撞。
墨敛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讨好口中的阳物上,不顾下巴止不住的酸疼感,和唇角快要撕裂的痛楚,维持着大张着嘴的姿势,努力使用口中的所有柔软肌肉组织取悦肉棒。。
软舌不知疲倦地舔舐着灼热的茎身,湿润的舌根紧紧裹着龟头顶端。
他闭眼舔着舔着,头就越来越往前凑,放平舌头后段打开喉腔,把那阴茎吞得越来越深。
顾灼羽爽得低低喘息着,面色微变,手里拽起皇帝头发,使劲把皇帝往外扯。
“贱货,你还吞?还要不要说话了?”
胯前那人却是怎么也扯不动,固执地张着嘴往前套弄,让肉棒越操越深入。
喉腔又被肉棒填满,他喉咙生疼,坚硬的性器顶得嫩肉黏膜更加破损,火辣辣的疼痛,但墨敛斯不断发出满足的哼唧声,只因呼吸间满鼻腔都是顾灼羽的气息。
“求您……给贱狗……唔……主人嗯……”
头皮也被拽得发疼,墨敛斯沉迷在这被赐予的痛苦里,迷迷糊糊脱口而出便是主人。
窗外整齐的呼喊声逐渐变得纷乱,刀剑出鞘碰撞的凌厉声响夹杂其中。
──是萧远钦带的兵来了,顾灼羽敏锐地察觉到。
他想出去查看一番,因此也就不再克制,抓着皇帝的头猛地挺身几下,放松精关,随意把精液泄在皇帝嘴中。
墨敛斯迷离地吞咽,将所有充满麝香味的精液咽下。
再一寸寸舔干净了肉棒后,他才退后吐出舌头,给顾灼羽检查都咽下了。
湿红的软舌轻轻颤抖,艳红舌面上还有少量乳白色精液残留,淫秽又勾人。
“就会勾引人,怎么不去给外面的人看,嗯?那些在厮杀的将士侍卫们,知道他们的皇帝陛下骚成这样吗?”
“不知道……骚货只给哥哥看……嗯……只有一个哥哥……”墨敛斯吃了精液后软绵绵的,脸贴着顾灼羽的腿小心翼翼地磨蹭,软着嗓子慢慢道,“好喜欢哥哥……”
“哥哥别走……想要什么,全都给你……”
“小婊子还有哪里做得不好吗?都可以改的……”
顾灼羽哼笑:“现在是我,不是朕了?”
“在你面前,我哪有时候能算得上是皇帝。”墨敛斯低声呢喃道,声音带着沙哑,“我是属于哥哥的。”
“今天倒是长了嘴?难得。”顾灼羽伸手,居高临下拍了拍皇帝的脸,又摸了一下皇帝散开的长发,问道,“以前我不在的时候,你是怎么过的?”
自从他来了汶国,皇帝的日子便可以说是完全围着他转,除了必要的政务外几乎是毫个人生活。
“读书,习武,练字……”那些日子显得非常遥远,墨敛斯想了想后应道。身体倚靠着顾灼羽的腿,保持着一动不动,乖乖任他抚摸头发。
“你喜欢做这些吗?”
“……喜欢的。”
“那在我身边的时候呢?你喜欢做什么?”
“喜欢……喜欢被哥哥操……”
顾灼羽火气直直烧到脑门,“还想读书习武练字吗?”
墨敛斯摸不准他想听什么答案,忐忑地犹豫道:“不想了……只想在哥哥身边。”
“只想在我身边当个性奴?随时随地濡湿着逼,张开大腿给我操?”顾灼羽冷笑。
“嗯……想……”墨敛斯不知怎么回答,只咬着唇匆匆道。
“你怎么就这么自甘下贱?!”顾灼羽用力捏着他的下巴。
四周的空气仿佛一下冷了许多,墨敛斯惶然地眨眼,说不出话。
“起来。”顾灼羽深吸了两口气,“把衣服穿好。”
皇帝依言起身,沉默着要脱了大氅,准备换上一旁备好的玄衣绛裳。
“等下,腿张开。”贵妃突然道。
他刚刚脱了大氅,全身赤裸,闻言微微愣住,流畅有力的长腿对着顾灼羽缓缓打开。
这双腿曾数次颤抖着缠绕在顾灼羽腰间,顾灼羽性器每撞击一次,它们就会受不了地缠得更紧。
皇帝大腿心的隐秘器官,随着双腿分开而显露出来。
几只手指伸入,敏捷地捅开肥软肉唇侵犯,往软嫩花道中探去,墨敛斯一下便软了腰。
逼唇挂着淫水乱颤,熟透的湿热逼肉昨夜被肏得发肿,本能地吸着体内的手指献媚。
“又湿了,嗯?”顾灼羽一手搂着他宽阔的肩膀,一手在他下体作乱,低低问道。
墨敛斯靠着贵妃,半阖着眼喘息,“嗯啊……对不起、哥哥……是贱逼太骚了……”
顾灼羽道:“这身体,这逼,不止我一个人见过,甚至不止我一个人操过。”
墨敛斯如遭雷击,浑身猛然一震,眼睛红了,张嘴急忙想要辩解,“不是的……我只有你……不是……”
顾灼羽没听他说话,继续道:“不说别的,只说见过你身体的那些辜宫人,我给他们赐了失忆药放出宫,你呢?”
“你让人暗地里,把他们都杀了。”
“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拥有的权力意味着什么?”
顾灼羽抽出湿润的手指,指着窗外的方向,“窗外这些侍卫这些兵,有多少是曾和你并肩在战场上浴血厮杀过的?为你伤时见血,死后裹身。你呢?你只想做个性奴当条狗,你对得起谁?”
“他们算什么!和你比起来,他们算什么?”墨敛斯皱着眉,眼睛慢慢红透了,又蓄上薄薄的水雾。
他低低笑了几声,笑声里满含不屑与冰冷。
“我连我的命都不在乎,他们的命又有什么意义?与我何干?”
他抿了抿唇,顿了一下,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,近乎绝望道:“我只爱你也不行吗?”
殿外的厮杀声愈发吵闹,隐隐能听见疑似萧远钦的大喝声。
墨敛斯听见后似乎恍然大悟,胸口酸气弥漫,竟然轻轻笑起来,怨毒道:“啊……其实是想让我,别杀萧远钦吗?哥哥对他有感情了是不是?”
顾灼羽扶住额头,“不是……”
墨敛斯闭了闭眼,很疲倦的样子,“哥哥……你不是说,你爱我吗?那就给我一点点安全感,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