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灼羽因疑惑而蹙起的眉头,骤然松弛开来。
他忍不住笑开了,眼角眉梢都是风流而鲜妍的笑意:“你觉得我和萧丞相……?”
萧远钦固然是常和他见面。
只是两人相处的时时刻刻,都保持了君子之交淡如水的距离与分寸,至少顾灼羽从未有过别的心思。
可惜,他们嘴里讨论的,没那么君子,倒全是该如何犯谋反的大逆不道之罪。
皇帝陛下既不敢擅自探听谈话内容,也不怀疑二人居心不轨,而是暗戳戳吃起这莫须有的飞醋。
实在是……傻得可爱。
墨敛斯身体更是僵硬得厉害,紧抿着唇,闻言全身不自然地猛抖了一下,紧紧裹着肉棒的花穴绞紧到极致。
他既想知道答案,却又恐惧于答案。
“主人……”墨敛斯神情执拗,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偏执成狂的爱意,不住哀求道:“呃嗯……求主人让他进来,好不好……?呜……随便哥哥怎么操我,想怎么玩我,都行…….”
他委屈又慌张,主动丢弃了所有骄傲和自尊。
上一次在这太和殿中,即使隔着屏风,萧丞相在屏风外面启奏,墨敛斯都百般推拒,不愿冒着被臣子发现的风险挨操。
而这一次,皇帝倒是主动至极。
顾灼羽起了坏心,皇帝越是休止地妥协退让,他就越想把他弄得眼泪涟涟。
一边伸手拨动那白纱下若隐若现的凸起红石榴粒,一边故意慢悠悠地逗弄道:“若我说不好呢?”
“人家萧丞相品行高洁,皎皎如明月清风。”
“怎么能看如此不堪入目的淫秽肮脏之景?”
墨敛斯眼圈红通通的,眼泪一下便掉得又急又快。豆大的泪珠意识地坠到纱衣上,轻盈的纱质染了水而霎时沉重起来,一小块一小块粘在身上。
顾灼羽的话像是尖刀扎进了他心中,疼痛得他喘不过气。
他浑身止不住颤抖。
萧远钦就那么高贵么?
高贵到连看这场景一眼都不能看,他则是能被如此践踏玩弄身体,淫秽肮脏得低到尘埃里……
顾灼羽果真是,对萧远钦存了几分不同的心思吧……
墨敛斯越想越难过,又恨萧远钦恨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即刻就弄死他。
眼神愈发狠辣,脑海里闪过一千种暗地里弄死萧远钦的方法。
他却不敢让顾灼羽看出他赤裸的恨意。
对主人喜欢的人,狗又怎么敢直接扑上去咬?
会、会失宠的。
他急忙尝试弯起唇角,唇边的肌肉却酸涩极了,好不容易才挤出一点强撑的僵硬笑容。
眼睛里却落下大滴大滴的泪珠。
紧紧握拳的手中,指甲深深扎进掌心的肉中,指节也泛起过度用力的白。
墨敛斯带着讨好的笑,上下律动起身体,肥嫩的肉穴不断吞吐着大鸡巴。
肉棒奸淫着骚逼,相连的地方骚水四溅,穴口紧紧含着它渴望的阴茎,拔出来又插进去。
顾灼羽用了些力气按住他,不让他上下起伏,他便慌慌张张地左右摆动起紧窄的腰身讨好,脸上难堪的笑容还挂着。
顾灼羽不喜欢他这笑容,看着心里堵得难受,伸手揉了揉他的脸,皱眉沉声道:“别笑了,丑死了。”
墨敛斯呼吸一滞。
高大的男人不知所措,迷茫惶恐地顿在原地,像个犯的孩子。粗大肉棒还插了一半在嫩穴里,卡得不上不下。
他听见自己脑中那根弦,“啪”地断裂的声音。
“很丑吗……?”
他崩溃地抬手,死死捂住脸,任由漫边际的力感蔓延。
修长的手把脸遮挡得严严实实,不给顾灼羽看。
晶莹眼泪不停从指缝中溢出,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传出,听起来像是某种小动物受伤的哀鸣,在空旷的殿内回响。
“萧远钦……呜呜……比我、比我好看吗……?”
他颤抖着嘴唇,带着一点难言的难堪,极慢极慢地低声问道:
“我呢……?哥哥……”
“我就……就那么、那么见不得人吗?不能让他看见吗?”
一不小心把人欺负得那么崩溃,一幅脆弱得仿佛随意一触便会破碎的模样,顾灼羽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。
他连忙拉下墨敛斯捂脸的手,想要用亲吻安抚崩溃的皇帝。
墨敛斯从来都不会反抗他,此刻手却不顺从地死死按在脸上,怎么拉都拉不下来。
顾灼羽奈,叹了口气哄道:“好……我让萧丞相进来。你别哭了,哥哥心疼。”
骨节分明的手半天没动作,停顿了良久后,终于颤抖着拿下,墨敛斯哭花的脸泛着不自然的红晕,可怜兮兮的。
形状姣好的唇色泽漂亮,被泪水沾得湿漉漉的,还在张合着努力讨好:
“对不起…….主人……是我、是贱狗逾矩了……呜呜…….不、不用让他进来…….没关系的……贱狗最乖了……呃嗯……最听主人…….”
顾灼羽听得心里软成一滩水,前倾身体,柔软唇瓣嚣张地贴上墨敛斯的唇瓣,强行堵住未尽的话语。
他知道什么方法对墨敛斯最有效。
皇帝陛下论在什么时候,都不会拒绝他的亲吻,并且很快就会沉浸其中,忘记周遭一切。
果然,连舌头都没伸,仅仅是简单的唇贴唇,墨敛斯就扛不住地喘息起来,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相触点窜到全身。
不出一会儿,他就沉迷起来,手臂蛇一般紧紧缠上顾灼羽的脖子,仿佛要把顾灼羽融进骨血里一样,拼命贴近到不能更近。
见墨敛斯情绪稳定了些,好歹停了流泪,顾灼羽才停止了这个吻。
他一边轻拍皇帝的背,一边对着外面高高扬声道:“宣萧丞相进殿——”
墨敛斯惊诧地瞪大眼睛,满脸的渴求神情都还没来得及收起。
不知想到什么,他又忐忑不安起来,小小声哑哑地说:“主人……不用的……“
顾灼羽心说,我明明这么守男德,现在被搞得清白都快没了。要是再不让萧远钦进来,也不知道你要一个人偷偷躲着哭几天。
他抓着墨敛斯的手,缓慢但坚定地开口:
“要让他进来,得让他看看,我是怎么疼爱我宝贝的。”
十指蓦地相扣。
交握的十指间传来令人安心的力量。
恍惚间,墨敛斯眼眶感动得发热,心中升起他们是彼此深爱着的踏实感觉。
他就是这么傻,稍微给点甜,就忘了疼。
这种奇特又法言喻的感觉,让简单的牵手动作都带上了激烈的兴奋。
明明两人之间做过了许许多多更血脉贲张的事情,墨敛斯偏偏此刻感受到强烈的不好意思。
但被顾灼羽握住的手,却没有丝毫松开的动作。
他颤抖着深吸了口气。
然后用力地反握住了顾灼羽的手。
萧远钦候了许久,终于被允许入殿。
他的步伐轻快,看不出是苦等了许久的模样,因为他最近精神实在是十分亢奋。
成为异姓摄政王、权倾朝野的美好未来,正在缓缓展开。
他与顾灼羽勾结,当然不完全是出于怜惜美人。
与皇帝政见不合已久,加上其身世与景国有故,才是他愿意参与谋反的主要原因。况且,顾灼羽拥有皇帝的信任,很多事有了顾贵妃暗地里助推,做起来便容易了不少。
当然,若问萧远钦是否对顾灼羽有意,答案是确实有,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地答应。
只是他清楚地知道:有皇帝在,顾贵妃暂时还他还碰不得,需徐徐图之。
等到谋反成功那一天,墨敛斯身陷绝境,顾灼羽要回归景国,他则是大权在握地掌控着汶国。
他兴奋地想,到了那时候,顾灼羽能不能走,恐怕就是由他来决定的了。
他不会直接杀了墨敛斯,毕竟弑帝登基不够名正言顺,做个摄政王再暗暗弄死墨敛斯,就足矣。
而只要留着顾灼羽在,那么墨敛斯便不会轻易轻举妄动,他还拥有了这么个大美人。
这简直是一石二鸟、一箭双雕的大好事!
江山与美人俱在怀矣!
带着这样的畅想,萧远钦大步流星走进殿中。
很快极为震惊地张大了嘴——
容色美艳到几乎摄人心魄的贵妃娘娘,正怀抱着只穿了层半透明白纱的皇帝陛下。
高大俊朗的尊贵陛下、坐在略显纤细的贵妃大腿上,竟然丝毫不显得违和。
两人赤裸的下体处,还不知廉耻地紧紧相连!
萧远钦受惊地退后两步,捂着嘴说不出话。
背对着他的皇帝陛下听见响动,猛地转过头来。
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墨敛斯。
发红的眼睛狠狠瞪着他,好像是被抢了食物的饥饿野狼一样,眼神里满是狠辣的警告意味,凶狠疯狂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凌迟处死。
萧远钦被震住,额上冒出细细的冷汗。
皇帝陛下不再看他,开始上下起伏着身体,嘴中呃呃啊啊浪叫不断。
“嗯啊……主人……操、操死贱狗……嗯嗯……主人……我的主人……唔嗯……要被哥哥干、干死了…….啊啊……骚逼又被哥哥操了…….呜……大鸡巴干得贱货好、好舒服…….嗯啊…….”
他叫得那么大声、那么兴奋那么骚,让萧远钦情不自禁脸红心跳,视线忍不住下落。
而皇帝上下起伏的动作,正好让两人相接的下体处完全暴露,萧远钦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。
不断抽插击打着艳红肉穴的硬挺肉棒,竟是贵妃的粗大阳具!
而那被完全撑出肉棒形状的骚浪肉穴,长在平日冷面情的陛下腿间!
紫红色的大鸡巴青筋遍布,噗嗤噗嗤地捅开泛着水光的两片阴唇,一路畅通阻地顶到最深,彻底占领了皇帝不为人知的密处。
骑乘的体位让粗大鸡巴进到极致,一整个茎身不可思议地全根没入,几乎连囊袋都要捅进肉穴中去。
随着皇帝起伏的动作,骚穴时不时抽离开大鸡巴一段,暴露出被染得湿亮的狰狞肉棒。
然而娇嫩的肉逼似是饥渴极了,片刻都不愿离开鸡巴的鞭笞,皇帝圆滚滚的白皙骚屁股,很快就恋恋不舍地重重往下坐,直直坐到底,让肉棒粗暴地贯穿下贱的湿软嫩逼。
一时殿内回荡着陛下嗯嗯啊啊的淫叫声,滑嫩逼肉被捅开时细微的水声,与鸡巴根部狠撞肉穴的啪啪击打声。
萧远钦呼吸越来越粗重,竟是盯着那根凶狠的阳根出了神,盯得目不转睛。
墨敛斯被干得满脸潮红,粗重的呼吸急促滚烫,脊背发颤,浑身都在发抖,肌肤也泛着性感的欲色。
他炫耀一样回头看萧远钦,正巧撞上萧远钦痴迷的视线,心里的醋坛子又狠狠翻了。
然而转念一想,就算萧远钦再想要顾灼羽的肉棒,它此刻也牢牢插在他逼里,皇帝陛下就被刺激得诡异地兴奋起来。
就算你再渴望……你也得不到……
他重新转回头,凝视着从鼻腔泄出低低闷哼的顾灼羽。贵妃正舒爽地半闭着眼,睫毛轻颤,两颊如桃花般艳丽,尽情享受着娇嫩软逼尽心尽力的服侍。
墨敛斯着迷地想,谁能比我更爱顾灼羽呢?
只有我,只有我,才能给顾灼羽最好的,最极致的粗暴性爱、最淫浪的骚贱身体,甚至最顶尖的至高权力。
——还有,最虔诚汹涌的爱。
这些所有一切,萧远钦给得了吗?
窄小的湿软肉逼被坚硬性器填满,他一直试图抓住点什么的心,也好像同时被填得满满当当。
脑海中已经全礼义廉耻,满心全是终于宣示主权的扭曲的快乐。
顾灼羽突然搂住他,悄悄在他耳边,以情人间的暧昧语调,回应了他之前的问题,低低呢喃地说:
“萧丞相哪有你好看……?”
“我的小婊子,可比那什么萧远钦好看多了,更好看一千倍一万倍。”
砰——盛大烟花绽放开的声音。
墨敛斯的委屈,忽而消散得了痕迹。
他眼眶和心头都发烫,呆呆地不自觉停住起伏的动作。
肉涧深处一阵猛烈收缩,宫口张开,喷流出大股温热花汁,咕噜咕噜浇在肉棒顶端。缠绵的红嫩逼肉受了惊般,花枝乱颤地绞着肉棒凸起的青筋,没完没了地抽搐发情,骚肉蒂也激动地硬得不行。
激烈的快感爽得他头颅昂起,脖颈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,像正在受难的高贵天鹅。
墨敛斯一边哽咽着喘息,一边在心里不断重复:
不仅这样,我还比他,更爱你一千倍一万倍。
顾灼羽咬住墨敛斯的耳垂。
他的每一次吐息都吹拂在耳上,气流温度极高,挟裹着浓浓欲望带来的灼热。
柔软湿润的舌尖不放过地舔舐挑逗,仿佛撩人的恶作剧一样,不断扫过细小绒毛,勾勒出小小耳垂的可爱形状。
他轻笑着,缓缓开口道:
“给萧远钦看看,我宝贝的小肉逼,究竟有多湿多骚。”
明显掺杂欲望的声音格外沙哑,低低地发出不容违抗的命令,吐出的气息让墨敛斯激起一片鸡皮疙瘩。
墨敛斯手指攥紧,因为高潮而爽到半阖的双眼睁开,睫毛轻抖,鼻腔里受不了地呜咽出声。
敏感细腻的耳垂被舔得瑟缩不已,强大的酥麻感控制不住升起,从舌尖耳垂微小的相触点窜到全身,直直从头盖骨酥到脚趾尖。
“呜——”
他颤抖亢奋着,憋着一股郁结的气,伸手揽住自己的右侧大腿,缓缓抬起一条笔直修长的腿来。
长腿被抬到最高的角度。
腿间那口湿漉漉的艳红骚逼,大剌剌展露出来。
萧远钦呼吸急促,圆睁着惊恐的眼睛,浑身不住发抖。
他终于看清:
皇帝陛下被肉棒贯穿肏透的部位,不是他料想的男人屁眼,居然是……
女子才有的雌穴。
那口小小的嫩逼被操到肥肿绽放。
颤抖饥渴的阴道口被坚挺鸡巴撑到最大,撑出极限的圆洞形状,两瓣发烫的阴唇又肥又大,像是嘟起的小嘴,肉嘟嘟湿漉漉地紧夹着鸡巴。
刚高潮过的小肉套子里淫液汩汩,深处的隐秘宫口时不时洞开,小喷泉似地咕叽咕叽往下喷水。
偏偏插着骚逼的巨大阳根堵着逼口,不让淫液流出,大部分温热蜜液都被堵在穴里,肉棒搅动骚逼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,伴奏着快速套弄的噗嗤声。
花壁与肉棒死死纠缠,皇帝上下起伏着身体,肉逼也上下套弄着肉棒,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一些粉红的媚肉。
肿大阴蒂惨兮兮的,歪头歪脑挂在外面,被穿了寒光闪闪的银环,阴蒂和银环都染了逼里流出的清亮水液,亮亮晶晶勾人得紧。
顾灼羽不亲他的耳垂了,朝后靠着龙椅椅背,闭着眼睛享受骚逼的伺候。
墨敛斯抓住机会,立刻咬着唇,扭头挑衅地瞪着萧远钦。
只是他被干得泪眼汪汪,白皙脸颊又满布潮红,原本十成十的威慑力少了九成九。
见萧远钦惊惧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合处,发抖的身躯却仍然挺直如松柏,墨敛斯既是心中痛快,又是忌妒恼恨。
萧远钦总是光风霁月,而他却跪得那么轻易,那么轻易就顺从地当了顾灼羽的狗。
他承认,他就是天生下贱,天生只能当给顾灼羽含精吃尿的的鸡巴套子。
而那些和他截然相反的人呢?
就算不是萧远钦,顾灼羽也早晚会遇到一个高洁善良的爱人吧……
等那一天到来后,他还能如何能用这幅畸形怪异的身体,下贱卑劣地困住顾灼羽呢?
墨敛斯太了解自己的性格,内心深层次的极端匮乏感会让他不顾任何伦理道德,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,拼命竭力抓住自己渴望的。
人的行为总是一致连贯的。
他为了夺得皇位可以弑父杀兄,为了留住顾灼羽同样可以不择手段。
但他知道,顾灼羽不是他这样的人,顾灼羽长在富足的爱里,性格不像他一般扭曲极端,就算一时对他有了好感,到最后也一定会识破他、厌恶他。
自厌自弃的阴暗情绪刹那间到达顶峰。
呻吟声卡在喉咙里,墨敛斯身体僵硬,肉逼湿滑又黏腻的内壁不自觉死死绞紧鸡巴。
他恐慌地意识到:
在把剑交给顾灼羽,让顾灼羽杀了他的那一刻起,他就放弃了所有皇位带给他的的主动权和控制权。
只要顾灼羽不想要他了,那便随时可以杀了他、离开他。
除了这幅不男不女的淫贱身体,他究竟还有什么资本能让顾灼羽停留?
咬着肉棒的小逼突然不再套弄,内壁媚肉自顾自越缠越紧,箍得肉棒都发疼,顾灼羽蹙着眉睁开眼睛,摇了摇墨敛斯。
身上的人却怔住了般,没有反应。
顾灼羽不明所以,又喊了几声,依旧没得到回应。
他带了点压抑不住的火气,一把将墨敛斯按在龙椅前的低矮桌上。
鸡巴离开了一小会儿,骚逼里的暧昧淫水便争先恐后涌出来,淅淅沥沥从泛红的肉缝里滴落,看起来如同失了禁。
他俯身压上去,手臂撑在桌上,死死按住墨敛斯的手,小声不耐道:
“又怎么了?怎么动不动不理人?”
不等墨敛斯反应,他就扶着鸡巴,对准那尚未合拢的淫靡骚逼直接插了进去。
墨敛斯身体不稳,被插得身体猛地往前,差点掉下龙案去。
他一个激灵回过神来,本能想要起身,折叠于肩旁的手却被牢牢按住,身体也被完全压住,法动弹。
小阴道口被撑开,灼热鸡巴往他穴里深处不停横冲直撞,湿滑的逼道讨好地包裹着鸡巴,被顶得终于放松了些。
顾灼羽最讨厌他不说话,狠狠用沾满淫水的粗硬鸡巴捣进腔穴,硕大龟头直直操进要命的深度。
如果不是萧远钦在,他恨不得当场甩墨敛斯几个耳光奶光,打得脸颊和乳肉一样印上鲜红的掌印,几天不能见人,让墨敛斯带着泣音求饶,哀哀向他流着泪承诺再也不敢。
“呃啊……太、太深了哥哥…….哈…….顶、顶到了…….哈啊……”
墨敛斯被操得一阵颤栗,粗暴的顶撞逼得他急喘出声,低低的喘息声也发着颤,偶尔夹杂着高亢婉转的淫叫呻吟。不是那种故意勾引的浪叫,而是控制不住的、规律的欢愉尖叫。
他仍显得男性化的性感磁性的低喘声音,衬得那骚浪的高亢淫叫声更加羞人刺激。
也让人十分有成就感。
阳具快速一进一出,虽然手臂被牢牢按住,但墨敛斯整个人还是被鸡巴顶得一颠一颠,随时会掉下去的样子。
两条修长的小腿在桌沿垂下,在半空不住地晃荡,淫水湿透的大腿内侧也只是力地抽搐,空有能夹死人的力量,法发泄。
艳丽的红潮再次攀上他的身体,娇嫩骚逼又不自觉收缩着湿濡腔肉,紧紧夹起肉棒。
“贱狗,放松!”顾灼羽闷哼一声,太阳穴一鼓一鼓,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