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灼羽干脆也直接坐在了地上,把发抖的墨敛斯整个儿圈在怀里。
他牵起墨敛斯的手,捧着染红的手背,对着手心流血的伤口轻轻吹气。
认真的侧脸毫表情,嘴角微微下撇,直挺的鼻梁线条优美,有一种很特别的古典味道,冷峻优雅得近乎虚幻。
而他细细呵护吹拂的动作,又与柔和晕黄的烛光相映衬,流露出别样的柔情。
墨敛斯任由他动作,头小心翼翼地靠在他肩上。
墨敛斯不自在地梗着脖子,不敢把全部重量都压上去。他一向心思深,总是在这种细节上过分纠结。
他的视线聚焦,落在顾灼羽因为吹气而微嘟的唇上,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挠过般发痒。
看着顾灼羽专心致志的样子,他忽然心里就一动,嗡嗡嗡地震动,发软的心脏中,好像有什么酸汪汪的东西克制不住地流出来。
墨敛斯想,怎么不值得呢?
能为了这样的顾灼羽死,是他的莫大荣幸。
顾灼羽顿了一会儿,忽地开口,声音夹杂着类似心疼和歉疚的温柔:
“处理一下伤口,笨蛋。”
墨敛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,愣愣傻傻的,惊诧地瞪大还发红的眼睛。
他迟疑了半晌,欲言又止。
如果都要杀了他,那么处理伤口这事儿,还有什么意义?
嫣红湿润的唇几度嗫嚅着张开,又闭上。
“哥、哥哥……”几个回合后,他才怯怯地开口问道:“今天……今天不杀了我吗……?”
皇帝陛下刚哭完,鼻音很重,声音闷闷的,听起来如同得了感冒一样呆呆的,可怜又可爱。
“看你表现咯。”顾灼羽心里面跟有只猫爪子在挠似的,不自觉笑了。
他停了动作,放下墨敛斯的手,温声道,“乖乖的,别惹我生气,我就多陪你一段时间。”
他收拢手臂,把皇帝搂得更紧,又定定地看着他。
在激烈的情事过后,两人都显得特别柔情。
顾灼羽凑近了皇帝耳畔,唇里吐出的气息湿热,吹拂着耳道的细小绒毛,清越的嗓音格外惑人心魄。
“也说不定,会陪你一辈子呢。”
好像也没什么不行的。
——把你带回去,关起来。
——如果你善待了景国的百姓,那么我以夫妻之礼待你,敬你、重你、爱你。
——如果你践踏了他们,那么我依然要把你困在我身边。纳你当个永远见不得光的妾,把你用铁链锁在床上,淫贱地不着寸缕,赤裸着大奶和骚逼,再给抹上春药,让你只能助地日日发情发骚,却只有在晚上能得到暴虐贯穿的宠幸。
反正,总而言之,顾灼羽下定决心,要将墨敛斯捆在身边,就像他对他做的那样。
顾灼羽现在什么都敢想敢做,因为他知道,论他做了些什么,墨敛斯都不会拿他怎样。所以,他可以毫后顾之忧,一往前地为所欲为,像是一名勇猛的战士或肆意孩童。
墨敛斯心跳猛地加速,全身流淌的血液被点燃了一样呲呲作响,然后是噗噗地沸腾,直烧得酥麻了他半边身子。
蒙了水雾的朦胧眼睛被点亮了一样,闪烁出星星点点的光彩,一下子就生动了整张本略显阴沉傲气的脸。
他情不自禁想笑,唇角弯出一丝弧线,又难以置信地落回去。
这种感觉就好像天上掉了馅饼,而且是巨大馅饼,正常人遇到了,都先得怀疑怀疑是不是假的诈骗。
他不敢太高兴,但又很难忍住快乐的心情。
顾灼羽笑着摸摸他的头,手臂勾住他的后颈,微微侧过头,轻啄一口他的脸颊,“要听话。”
墨敛斯像被撸的大狗狗一样,依恋地蹭着他的手,享受地眯起眼睛。喉咙里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哼哼唧唧,急切回复道:“嗯……狗狗很乖的。”
“好……起来,穿衣服。”顾灼羽松开搂着他的手,推了推他。
墨敛斯沉浸在喜悦里,有些不舍离开温暖的怀抱,但还是温顺地站了起来。
两人穿好衣服、整理好仪表,召来太医。
急匆匆赶来的太医也不敢多问,包扎的速度非常快,不由一会儿绷带在手心缠绕几圈,也便处理好了。
伤口看着吓人,却好在并不严重。
墨敛斯跟受伤的人不是他似的,伤口仿佛一点儿都不疼,任太医清理处理伤口,眉头都不带皱一下,自顾自傻傻笑着。
太医见了鬼般发着抖,颤抖着行了礼,嘱咐好之后的用药、该注意的事情,忙退了下去。
顾灼羽要了些活血化淤的药,好涂在红肿发紫的、可怜兮兮的小烂逼上,让小逼快些恢复起来。
接下来一个月,墨敛斯粘人得厉害,天天哥哥长哥哥短地缠着,顾灼羽也任由他粘着缠着。
两人成日腻歪在一块儿看看书、写写字,墨敛斯的伤口渐渐愈合了。
有时玩闹着欲望上来,皇帝陛下就乖乖骚骚地伺候起主人的肉棒,用湿热的嫩逼和紧致的屁眼把粗大肉棒服侍得舒舒服服。
只是这几日不巧遇上冬至,帝王需斋戒食素,同时禁欲好几日,迎接祭天大典。
墨敛斯要禁欲,顾灼羽偏刻意日日挑逗他,漫不经心地摸逼玩奶,仗着皇帝不会拒绝,把人玩到嫩逼里流着骚水、受不住地哀哀求操,又端正严肃了脸色,不肯操他,只让他跪下吃鸡巴。
还厉声教导他为帝不能如此淫荡纵欲,需为天下百姓着想,把人说得眼眶红红,边羞愧难当地含着鸡巴伺候,边为自己的淫荡道歉。
祭天当日,墨敛斯头戴沉重冠冕,穿着绘绣十二章纹的黑色冕服,深邃的眼眸微微狭长,不怒自威,端的是天威难测的君王模样。
顾灼羽含笑送他出门,只有他知道皇帝陛下庄重冕服下,是怎样淫乱又欲求不满的身子。
圆圆奶头被吸得红肿不堪,骚屁股也被巴掌打肿了,一坐下就疼痛难忍。几日没被大鸡巴进入的肉逼水淌成河,穴里被塞了玉势堵着,逼口仍是湿哒哒的泥泞。
走到殿门口,数臣子宫人候在一旁等待,墨敛斯握住贵妃的手,有些害羞地低声道:“等朕回来。”
顾灼羽回握,眼神暧昧地扫视他全身,柔声道:“陛下快去吧。”
墨敛斯还紧握着不肯松手,眼神躲闪犹豫,嘴唇微动着,有什么话想说似的。
终于在不得不走的时刻,他鼓起勇气,慌忙倾身在顾灼羽唇上印下一吻。
清清浅浅的一吻,唇瓣才刚刚贴上唇瓣,就马上撤走了。
他心跳如擂鼓,兴奋地回味着柔软唇瓣的触感,不敢看顾灼羽的反应,匆匆转身落荒而逃。
步伐略有些不稳。
这是皇帝被穿了阴蒂环的后遗症,缩不回去的肉豆子总和亵裤摩擦不断,弄得他走个几步就濡湿了嫩逼。
刚被穿环那几天,更是夸张,一小段距离便能弄得墨敛斯喘息着软了腿,瘫坐在地上痉挛着高潮喷水。
适应一段日子后,好不容易总算能正常走路了,如果忽视他发红的面颊与不自然的走姿。
顾灼羽怔怔停在原地,手指摸上自己被强吻的唇。
半晌,才对着空气,笑着骂了一句:“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。”
顾灼羽一人在殿内写写画画,好不逍遥自在,一天的时间过得飞快。
傍晚时,墨敛斯便赶回来了。
庄重的冕服还没换,他鬓若刀裁、眉如墨画,立体的五官俊朗又帅气,叫人见之心折,偏偏神情忐忑不安,仿佛犯了的小媳妇一样。
顾灼羽一句话还没说,他就噗通先跪下了,期期艾艾求饶道:
“哥哥……我、我了……”
顾灼羽挑眉,“你哪儿了?”
墨敛斯的睫毛轻轻颤动,“不该……不该偷亲您……”
顾灼羽不说话,心想,你的是竟然亲得那么浅。
他随手拿过皇帝随身携带的宝剑,正是那把上次划伤了皇帝手的剑。
他握着剑柄,淫亵地将剑鞘打在皇帝臀部,臀肉发出啪啪的击打声。打得不重,侮辱性极强。
“把裤子脱了。”
墨敛斯却是跪得一动不动,木头般伫着。
从剑被拿走的那一刻,他的神色就突然不太对劲,好像活力都被抽走了。
顾灼羽皱起眉头,“你什么意思?”
墨敛斯一言不发,长长的黑羽睫毛垂下,掩住了眸中情绪。
两人莫名僵持了片刻,沉默忽然弥漫开来。
顾灼羽最烦他老不说话的臭毛病,也不明白他突然间发什么病,难道脱个裤子委屈他了?一时烦躁得感觉五脏六腑都拧一块儿了,根本不想开口。
只见,墨敛斯吸吸鼻子,眼圈一点点红了,丰润的唇也瘪着,满脸受了委屈的可怜表情。
但两人之间,墨敛斯永远是先妥协的那个。
顾灼羽刚想说算了,墨敛斯就扯住他的衣角。
皇帝陛下仍然沉默着,但下了什么决心似的,颤抖着动手,乖乖褪了裤子,跪趴下来。两口漂亮的肉穴都湿淋淋的,袒露在顾灼羽面前。
厚重坚硬的剑身迅速抽上软嫩的肉涧。
几天没操、又抹了药膏的小逼恢复了正常的粉嫩模样,被透明淫水糊得大阴唇亮晶晶的,汁水淋漓,一看就是馋得狠了。
顾灼羽讥讽道:“去祭个天也能发骚?逼上全是淫水,上天闻见你满身的骚味儿,怪罪下来怎么办?”
属于是恶人先告状。
明明是他给人家穿了环,又非往肉涧里塞了玉势,才让人家出门,导致搞成这副样子。
墨敛斯抿了抿唇,然后才颤抖着嗓子开口,神色羞愧,“呜……都怪我太骚了……对不起……请主人惩罚…….”
套在剑刃外的粗糙剑鞘凹凸不平,亲密吻上微凸的阴户,繁复花纹刺激着敏感肉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