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琅,你醒了。”
她睡眼惺忪,乌尔唯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。他身上沾着微凉的晨露,坚实的臂膀越收越紧,她只能感到层层肌肉下心脏砰砰的触动。乌尔唯挑起她巴掌大的小脸,在阿琅不解的眼神中,垂下眼眸亲吻如同狂风骤雨般落下。
他的吻侵略性极重,几乎是要将她的每一块软肉都亲过,用舌头卷过才算满意,二人汲汲交换津液。阿琅快要沉溺于他的吻才算结束。
“唯郎,你怎么了?”她问,捧着他的脸。
“你是我的。”他低声回应,转头舔她的手。粗糙的舌头像野兽一样,磨砺着她的手掌心。
阿琅说,“可我已经是了呀。”
“……不够。”
这些,远远不够。
父亲曾和他说过,心爱之人都抓不住的男人,不配成为草原上的王。
乌尔唯轻轻用牙齿咬了下她精巧的下巴,舌尖代替手指在她身上游走。狐毛织起的毯子从他身上滑落,宽帐外的天蒙蒙亮,阳光分出一缕照在乌尔唯的身上来。
他正迫切地让面前的女人欢愉起来。
阿琅的身上遍布着淫靡的湿痕,乌尔唯到了胸乳处就停下了,然后犹豫了半分,就将乳头卷到嘴里吃弄。他很有技巧,舌头上下蠕动,舌尖在乳头连着乳晕那块地方打转,然后一咬,嗦得像是要吞进喉间一样重。
“呜……嗯啊……唯郎,轻一点……胸好痛。”她眼里已经有了泪花,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欺负人。
他全部吃过一遍,小乳头肿的如樱桃一般才放过。食指和拇指捏起,尽力抚得她习惯了这种淫荡的疼痛才说:“阿琅,忍着些。”
她还没反应过来,胸上就传来一阵剧痛,她失声尖叫,头上映出密密的汗。低头一看,自己的乳头殷红,搁着一层薄薄的皮肉,正乖巧地衔着一个通体雪白的玉环。
玉环打磨的极好,仿佛浑然天成,透着她的汗珠,在红色的乳晕上显得极为显眼。
她稍稍一动,那两个乳环就上下翻滚起来。
始作俑者正是压在她面前的男人。乌尔唯此时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,他一夜未睡,磨了半天才打造出给她穿的玉环来。眼下只要带上乳环,她可爱迷人的乳头就会不分日夜的挺立起来,没有特殊的关窍,很难再拿下来。
“啊……啊!好痛……不要碰我!呜……”
她哭出了声,乌尔唯赶紧下去吻住那可怜颤抖的唇,想到待会儿还要穿阴蒂环,她又该痛成什么样子。至于说不碰阿琅,是不可能的。
乌尔唯一路摸下去,在她外阴处打转。一缕一缕的阴毛在手里像个杂草似的,他拧起眉头,拆下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,口含马烈酒喷在她的下体处。
“那里……不要……唯郎……呜……”
肉穴沾了酒,受了刺激开始收缩起来。
他的膝盖抵开阿琅的大腿,她娇娇的请求如同淫词浪语般鼓惑人心智,乌尔唯更是剃得小心。阴毛落在雪白的狐裘上,她的肉穴此时光滑白洁,这才适合穿阴蒂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