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担心,整个草原都是我的。”乌尔唯撩起她的头发吻脖颈,这是头狼的标记。
他衣服下的肉棒粗大,上面遍布着狰狞的青筋,肉棒下方坠着硕大的卵蛋,在阿琅雪白的身躯下显得极为黢黑。乌尔唯眼神一动,在这极致的黑白对比下,龟头透着微红,顶开花瓣,缓缓地插入。
“好痛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啊——!”她第一次经受破处的痛苦,况且乌尔唯是从后面进入,自是又深又重。肉棒碾平了每一处媚肉,激得花穴涌出更多的淫水润滑。
听着她的哭喊,肉棒将那层膜击得粉碎,猛地捅进了深处。
阿琅身子一软,趴在了披风上,草隔着布料就将她的小脸弄出了痕迹。
“唯郎……太大了,啊……嗯啊……不要再动了……呜呜……”
她这样说,乌尔唯先是一怔,继而忽地浑身充满了力气,被她三言两语挑拨的,身下的肉棒蓦地肿大几分,放肆地汲取肉穴里的温暖。
他抱的更紧了些,大手摸到垂下的胸乳那一面开始摸起来。乌尔唯所有的床话都融在了粗重的喘气声中,身下耸动的厉害,直想肏得她动不了身,头上珠饰的互相碰撞声和卵蛋敲击屁股发出淫靡的“啪啪声”。
一时间这只有两种色彩的地方,蓝色和绿色,显得那样粗野和色情起来。
“啊……唔啊……好不舒服……呜嗯……”
那支撑着她的手往下随意玩弄,摸到了那含羞的阴核。粗糙的指腹用力地搓弄,加之那巨物的侵入,阿琅感觉腹部抽动起来,肉穴收紧,夹得肉棒进出困难。她娇小的身体抖动,只感觉控制不住自己的尿道。
花心喷出一阵热水,淋得肉棒一个激灵,马眼舒服得似乎张开了一个口子。
“阿琅,你很舒服……”
乌尔唯说,很喜欢她这副样子。强行转过她茫然的脸,接起吻来。
他身长很高,能轻易同时侵占她的小嘴和花穴。塞着肉棒的穴那处泥泞一片,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乌尔唯在草原上肏过很多女人,唯独这个来自中原的阿琅,让他欲壑难填。直到草原还有半个太阳,他才数不清第几次泄在了里面。
阿琅小腹微微积起,全是他的精液。肉穴被开了一个暂时合不上的洞,更别提身上东一块,西一块的吻痕和齿痕。他太猛烈,就是北羌的女人也鲜有不晕倒在他的性爱之下。
乌尔唯眼神软了下来,嫁衣被弄得不能穿,抱着赤身裸体的她,沐浴着太阳落山前最后的光辉。
北羌部落是在一处平坦的平原上。傍晚,侍从们才发现乌尔唯抱着之前那个中原女人,她整张脸埋在宽大的衣服里,呼吸平稳。他们凑近才发现,乌尔唯裸着上半身,把衣服和象牙项链都给了阿琅。
“王子殿下,她……”侍从们用北羌语询问道,伸手招呼了几个侍女来。
他眼睛紧紧盯着阿琅,说:“她是中原最尊贵的公主,是我的王妃,要用敬语。”
侍女恭敬应下,伸手想接。
乌尔唯不理,双腿一夹马腹,慢步走向最豪华的那个宽帐宫殿。
“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