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许爸许妈一见季琅就十分喜欢她,当作亲女儿对待。不说不用做饭做家务,就连以后生了小孩都准备好了月嫂和保姆。
他们在市中心的酒店举办了盛大的婚礼,两场。季琅没有父母兄弟帮忙参与,由许爸牵着她走到许知帆的身边,许知帆握住穿着白手套的小手,虔诚地为她戴上闪亮的,如同玻璃一般的钻戒。
婚房被布置的非常精致,床上洒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,身旁堆满了别人送来的花。季琅被抱着坐到了床上,俯下身去脱高跟鞋。
“我来。”许知帆说,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,将她的脚放在膝盖上,慢慢地脱下。
季琅脸红了。
然后他手往上移,一件件地拆下她身上繁复的婚纱。只有钻戒,许知帆又把它戴在了纤细的名指上。
“我妈说,她想早点抱孙子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季琅小声反驳道,整个人被扒个精光,被他轻轻按在玫瑰花瓣里,“你骗人,妈才不会这么说!”
许知帆笑了,压在她身上亲。大舌一卷就把小舌头吃了进去,按住她的舌根,在口腔中模仿着抽插肆意奸淫。在他的教学下,季琅学会了不少,试着回应他,努力地吮吻住它的舌头,齿尖在粗糙的舌面上划下痕迹。
两人的唇都吻得水润,他温柔地把季琅的手按在枕头上,凑下去含住酥胸。
亲过又摸过的小奶头仍是淡淡的粉色,他用力地舔,舌头上下蠕动拨弄,吻得啧啧作响。奶子上覆着一层淫靡的液体,显得奶头仿佛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红豆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老公……下面湿了。”她断断续续地淫叫,手软弱力地拨动着空气,双腿夹紧了。
许知帆来不及说话,撑开她的双腿,只是用舌尖顺着腹沟移动,挑开了那裆部一块已经能隐隐透出水来的蕾丝内裤。齿根轻轻咬出红色的小豆豆,任由它在舌尖跳动玩弄,发出轻微地扇着阴蒂的响声。
下面的小骚逼已经按耐不住,自己开了一条小缝儿往外流着淫液。
他吃完阴蒂接着就把舌头伸进了小逼,就着那发甜的淫水来来回回地奸,肉壁里的敏感神经和舌上的粗糙不停交叠,小骚逼就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,紧紧含着不肯撒手。
季琅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,整个人的小逼就是候着他的嘴。她不敢用力蹬,身体乱扭起来,娇娇地喊:“呜……老公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嗯啊……轻点儿……”
平时季琅很少被吃小逼,现在轻轻一弄就来了成吨的快感。她感觉许知帆都要把这小骚逼吃进去了,他大手紧紧把住自己的屁股,逃也逃不了,脑中一片空白,加之许知帆的深入,小逼里一跳一跳地在释放着什么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!啊——老公……”她可怜地颤抖起来,泄在了许知帆的嘴里。
许知帆被淫水袭击的有些失态,下巴上流着水痕。他揉了揉自己硬的发疼的鸡巴,将它抵在她的大腿根,季琅条件反射似地,想紧闭腿。他看她哼哼唧唧的样子,奈地说:“都做了那么多次了,怎么还是那么害羞?”
上手捏着养出了一点肉的小屁股,往外揉着安抚她,再次一点点地打开。
“老公……抱……许知帆,你抱着我嘛!”
他的小老婆自从破了处后,做爱每每都要抱抱亲亲,不然总是没有安全感。